星期三, 2月 28, 2007

我的 228

07:30 吃早餐,邊看壹週刊有無好友的文章。
08:00 進研究室,打掃。
08:30 收信,回信。
09:00 上網幫學生分析語言所入學考古題。
10:00 剪貼題目給學生做模擬練習。許多題目自己也不太會,真慘。
11:00 編改要投 ACL 的 paper。
12:00 打電話給 Fisch問狀況,沒事就好。心默今天學校有插秧的活動,好樣的,老爸都還沒插過呢。再一天就可見面了。呼。
12:45 回家與爸媽吃午餐。
13:30 與學生在丹堤檢討考題。
16:00 趕回研究室繼續改 paper。
17:30 總算寄出初稿。看到黃老師從昨晚三點半工作到現在,真是不知如何表達我的敬意。還好台灣各行各業應該都存在這樣絕頂聰明又勤奮工作的人,否則給這些政客, 唉,算 了,覺得自己有點酸,最近。
18:00 開始處理 IWIC LNCS 的文章完稿。
18:30 吃晚餐。
19:20 咖啡與茶都沒用了,游泳去!
20:50 再進研究室。人管大樓的電都是我在耗的。
21:00 Musik! Musik! Ich brauche Musik! 手邊怎只有 Für Elise? ! 看在只有 4.99 歐元的份上,湊合著聽。
23:00 寄出 IWIC final version
23:10 晚場休息十分鐘
23:20 開始寫明天的英文寫作課綱。
00:00 整理明天要寄出的申請資料。
00:20 已經是 301 了,快回家去睡,今天還要早起幹活。
00:40 正想試試憲一送的 Calvet Louis Larose 2005,卻找不到開酒器 :-() 老天,今晚註定要失眠。

星期一, 2月 26, 2007

你越機智博學,就越適合為撒旦服務。

忙碌工作的片刻,常會閃出一些遐想,問出一些例如「我現在在做什麼」的問題。

忙著備課改作業、閱讀最新文獻、實驗寫程式、找新的研究構想,最多想想自己在這個狹小的學術社群中能扮演什麼角色;忙著找房子、扛房貸、照顧家人的感覺與需求、專心面對小孩與妻夫生活的成長。夢裡偶而繼續籌畫未開始動筆的小說、未譜出的樂曲,努力在精神上與日常事務與壓力間維持一個合理的距離。

翻翻以 前大學時代激昂的筆記,又是老左又是新左的。對於主流社會的 dumbing down,有寫不完的批評,對於政治的參與期待,有停不下來的狂熱。現在眼界好像小了,雖然還是覺得報紙的國際版比國內版有趣,但是生命的意義感,卻來自與小孩老婆的黏密互動,加上非常偶而會出現的,那麼一丁點的專業成就感。

Kejus 問,那你這傢伙,還算個「知識份子」嗎?

並不是。據說台灣知識界流行著傅柯反對的「普世型」知識份子。他們對於各項社會與世界問題都能廣泛發表意見,我只能打從心裡深深的感佩。真不知道他們的勇敢哪裡冒出來的。我不行的。現在不行,以後也不行;我不要的。現在不要,以後也不要。

以前看德國政客與智識份子的電視辯論,枯燥卻不感無聊;現在看台灣的某某教授學者們與某某立委黨工們之舌戰,不枯燥冷場卻極度無聊。

期許自己,做個專業的知識工作者;專業的父親、先生與兒子;專業的老師與學生,這一輩子可能就不夠用了。

Where have all the intellectuals gone? no idea.
Where have all the philistines gone? here I am ;-)

Po, auf wiedersehen

總是,讓自己真以為會再見,才敢說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