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三, 12月 20, 2006

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: linguistic know-how

Finally, I've got a basic strategy when confronting with new foreign languages:
  • Grasp the typological status of that language at first.
  • List and utilize available language resources , together with digital learning tools. Such as corpus, wordnet, thesaurus, Podcasting, Web-based lexicographical tools, etc.
  • Determine the "meta-language" (which is linguistic similar to the target language) you will use.
  • Set up the goals to be achieved, select the elementary literary works with multilingual translation (e.g., The Little Prince) ; select the advanced/classic works to motivate your further learning steps.
  • Extract the basic statistics of vocabulary and some significant language behaviour.
  • Learn the components of that language in a generative way: phonetic/phonology, grammar(syntax+morphology) , etc; Learn the script in parallel.
  • Absorb practical experiences from the field of contrastive analysis.
  • Construct the ontology and lexicon for that (endangered) language, if possible.

It's a small world

在影印室和系上一位老師相遇。閒聊之下,發現竟然曾是住在同一條路上的鄰居。大家直歎:It's a small world。

It's a small world。 這首歌,很清純的詞曲。不過,在台灣卻是被當成交通規則歌。從小擔任班長,腦當然是被洗得很乾淨的:

清早上學去,走路守秩序,大家靠邊走,路上別遊戲。人行道保平安,斑馬線最安全,穿過馬路最危險。紅燈一亮我就停,綠燈一亮可通行。放學快快回家去平安回家去。

這讓我想到一個未做完的小研究。60 年代的社會心理學家 Stanley Milgram 曾提出 six degrees of separation 說。主張地球上的任兩個人之間只有「六個人的距離」。Columbia 大學似乎也做出了類似的 實驗證明。之 後幾個天才物理學家,如 Duncan J. Watts and Steven Strogatz, Albert-László Barabási 等,又在 regular graph 和 random graph 之間殺出了一條生路,主張許多 real-world networks,例如生物網路、社會網路、網際網路等,有一些介於兩者之間的小世界現象。亦即,"they have a small shortest path but also a clustering coefficient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expected by random chance."此外,也具有 scale-free之特質 (圖摘自 Wiki) , i.e.,

那我就想,中文的「字彙網路」(HanziNet)或「詞彙網路」(Wordnet) 是否也有這樣的現象?為了要實驗證明,還花了一些時間學 Matlab,只可惜當時資料太少,自己數學底子也差,就擱在那裡。

嗚嗚,真懷念以前讀博士班時的天馬行空。好了,夠了,不要在這裡吊書袋,趕快把 HanziNet 網站修好比較重要。



星期一, 12月 11, 2006

Amsterdam

去了 Amsterdam 一趟。參加 IEEE e-Science and Grid Computing會議,收穫不少。但是因為發表論文時間衝到,而沒能趕上去其園區的 SARA 網路計算中心參觀,真是可惜。

城 市第一印象:陰暗的天氣與建材顏色,卻住著開朗的人。大家的英文好到根本連先問他們 "Do you speak English?" 都可免了。此圖中的公園小徑,是國家博物館前一條被謔稱為「歐洲最短的高速公路」。 對性工作者的尊重、吸毒者的包容,幾乎是這個城市看得到的標籤。七年前,一直想申請就讀,卻未能如願的阿姆斯特丹法學院,竟然就在紅燈區隔街。

其他匪夷所思的幾件事:許多商店自動不找小零錢;nh Hotel (至少 City Centre 那間) 洗髮精與沐浴乳要另外收費。




抽空跑回德國兩天,還是 Tübingen 妳,最美麗。

不爭而得,不放卻失

真是奇怪的經驗。

星期五, 12月 01, 2006

國會打架、地震、華航墜機和雲門舞集。

在德國七年,在電視新聞中曾看過有關台灣的新聞,就只有國會打架、地震、華航墜機和雲門舞集。(其中因為華航是 China airline,"還好" (sorry :-p) 讓許多德國人誤以為是中國航空)

今天在早餐店的一本我不喜歡的雜誌上,竟然讀到了林懷民的專訪。他說結束留學返台時,曾大玩特玩,之後在返台飛機上的洗手間裡大哭一場,「好玩的都已結束了」,之後回台灣要大拼一場,貢獻社會。

我竟然眼眶濕了。這樣的情懷,曾是我們野百合世代所熟悉、所嚮往的。隨著社會與政治局勢變遷,對於穿金帶銀,不忘爭先恐後;涉及權力美色,更是堅持左攬右抱。電視上,看到過去的朋友、前輩,一個個變得「成熟」「精於世故」,我幾乎想不起來,昔日大家稚氣與志氣粲然的臉孔。

在 GoogleTalk 上碰到了 Kejus,昔日的老戰友,今天已是一家大型律師事務所的合夥律師。我們歷經了十多年的辯論、成長。他也從急統反獨、急獨反統、不獨不統到現在的--只管數獨。最後他撂下一句:你到現在還在相信國族主義那一套?

呼。自由真高貴。能夠沒有任何知識、意識型態的負擔,自在的活在世界任一個角落,不是很好?經過政客、霉體的操作,現在看到「愛台灣」「護本土」等字眼就想嘔吐。(就像林懷民說的,看了一晚的台灣電視,都要叫一叫才能入睡。)記者問及林懷民晚進作品中為何感覺有些憂鬱,他說,因為,「想到台灣就沒輒」。

但是。我還想寫許多但是。特別是我這個宜蘭鄉下小孩,
有些與「本土」的情感發生、培養得那麼自然,自己想要故意懷疑都懷疑不起來。因而誘起的回饋心情,波動得那麼強烈,也是刻意批評其為造作,卻讓批評本身顯得比較造作。

唉。

咳,我這幾天是太累了,才有這麼多嘮叨。

本月的嘆息特支數目已經預支完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