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五, 12月 01, 2006

國會打架、地震、華航墜機和雲門舞集。

在德國七年,在電視新聞中曾看過有關台灣的新聞,就只有國會打架、地震、華航墜機和雲門舞集。(其中因為華航是 China airline,"還好" (sorry :-p) 讓許多德國人誤以為是中國航空)

今天在早餐店的一本我不喜歡的雜誌上,竟然讀到了林懷民的專訪。他說結束留學返台時,曾大玩特玩,之後在返台飛機上的洗手間裡大哭一場,「好玩的都已結束了」,之後回台灣要大拼一場,貢獻社會。

我竟然眼眶濕了。這樣的情懷,曾是我們野百合世代所熟悉、所嚮往的。隨著社會與政治局勢變遷,對於穿金帶銀,不忘爭先恐後;涉及權力美色,更是堅持左攬右抱。電視上,看到過去的朋友、前輩,一個個變得「成熟」「精於世故」,我幾乎想不起來,昔日大家稚氣與志氣粲然的臉孔。

在 GoogleTalk 上碰到了 Kejus,昔日的老戰友,今天已是一家大型律師事務所的合夥律師。我們歷經了十多年的辯論、成長。他也從急統反獨、急獨反統、不獨不統到現在的--只管數獨。最後他撂下一句:你到現在還在相信國族主義那一套?

呼。自由真高貴。能夠沒有任何知識、意識型態的負擔,自在的活在世界任一個角落,不是很好?經過政客、霉體的操作,現在看到「愛台灣」「護本土」等字眼就想嘔吐。(就像林懷民說的,看了一晚的台灣電視,都要叫一叫才能入睡。)記者問及林懷民晚進作品中為何感覺有些憂鬱,他說,因為,「想到台灣就沒輒」。

但是。我還想寫許多但是。特別是我這個宜蘭鄉下小孩,
有些與「本土」的情感發生、培養得那麼自然,自己想要故意懷疑都懷疑不起來。因而誘起的回饋心情,波動得那麼強烈,也是刻意批評其為造作,卻讓批評本身顯得比較造作。

唉。

咳,我這幾天是太累了,才有這麼多嘮叨。

本月的嘆息特支數目已經預支完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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